最新简短的戏曲开场前奏
神魂颠倒前奏用的什么乐器?
神魂颠倒前奏用的什么乐器?
用古筝演奏。
古筝,弹拨弦鸣乐器,又名汉筝、秦筝,是汉民族古老的民族乐器,流行于中国各地。常用于独奏、重奏、器乐合奏和歌舞、戏曲、曲艺的伴奏。
戏曲开始的时候奏的前奏叫什么名字?
戏曲的前奏叫幕前曲。
唱段的前奏叫过门儿。
你所说的牌,在戏曲中称“曲牌”,它不是固定的前奏,是根据剧情、唱腔的需要,可以加在前边、中间或后边。也可以单独使用。辟如演员没有唱念、只用动作表演时都会选一个或几个曲牌演奏。
和遗失的心跳前奏类似的歌?
前奏类似的歌曲:《浪人琵琶》
《浪人琵琶》是胡66演唱的一首歌曲,由单色凌作词、作曲,于2018年5月28日发行 。
创作背景
《浪人琵琶》是胡66与单色凌第一次合作。词曲作者单色凌将流行音乐与传统戏剧混搭融合,并创作出了该歌曲。
单色凌认为胡66符合该歌曲的古风气息,这也是为胡66量身打造的歌曲,单色凌与胡66沟通后改过两版最终歌曲确定下来,歌曲合声部分由单色凌独自完成 。
该歌曲故事背景叙述了一位浪荡江湖的花花公子恋上红颜后的喜悦和转变 。
如何评价谢天笑的新专辑《摇滚与交响》?
5月14号晚上八点,谢天笑在微博“直播”了他的《摇滚与交响》演唱会,当然这不是他最新的演唱会,而是2015年在工体的那场演唱会。2015年,你我还能自由来去,喜欢谢天笑的你,在那一年的11月14日,是否在“呼笑而至”北京工体站,与谢天笑一起见证了摇滚与交响琴瑟合鸣的那一刻?
七年前的演唱会重新上线,之所以不说是回放或回顾,是因为这次的《摇滚与交响》,虽然不是最新的演出,但因为音乐总监张彧进行了重新的制作和缩混,所以在听觉上已经有了全新的体验。而且,在微博直播后不久,全网也上架了这次重新缩混后的音频版,让这场七年前的摇滚盛宴,终于可以被更多人听到。
关于这场《摇滚与交响》,我倒是想说说两点。
首先就是关于制作的问题。音乐总监张彧在微博直播的前后时间里,特别提醒歌迷尽量不要用手机外放看,而要用耳机听,其实就是想让音乐人在制作层面所花的心思和精力,被更多人感知到,而不是浪费掉。
其实很长时间以来,中国摇滚乐确实会给人带来某些程度的误解,主要就是对于摇滚乐的认知,更多人认为摇滚乐首先是一种精神,其次是一种精神,最后还是一种精神,除了精神别的都没那么重要。
但中国摇滚乐史上那些最优秀的音乐人,那些可以像谢天笑那样走上工体级别场馆的音乐人,却足以证明了摇滚乐作为音乐的一种形式,它同样需要悦耳的旋律和精细的制作,才能完成对舞台的控制,才能完成对作品更为广义的传播。
谢天笑作品的旋律性,不用再做过多解释。而从2000年“冷血动物”乐队专辑的同名专辑,再到2020年经过重制的《再次来临》自选辑,以及2021年的《哈哈大笑》专辑,谢天笑的音乐生涯,同样也是音乐融合意识不断升级的过程,以及音乐制作不断升维的过程。
以这场谢天笑与靳海音交响乐团合作的《摇滚与交响》演唱会为例,它除了保留摇滚乐现场应该有的细节之外,整体的声场层次和噪音处理等等,已经完全达到了录音室级别的水准。尤其考虑到这还是一次摇滚乐与交响乐的融合,对于两种完全不同音乐形式的层次处理,以及庞大交响乐团乐器配置的细化,其实更体现出一次演唱会、一场现场专辑的那种工匠精神。
希望这次演唱会,未来还可以出CD甚至黑胶这样的实体,能够把这种细节以更具仪式感的方式传承下去。
关于这场演唱会的另一点,即回归音乐本身的叙述,则就是摇滚与交响这种结合形式。
说到摇滚乐与交响乐的融合,让我印象最深的第一次体验,就是Metallica乐团在1999年,于伯克利社区剧院和旧金山交响乐团进行的那次旷世合作——《SM》。
尽管在二十多年前,音乐的融合屡见不鲜,有些元素的跨界程度也非常大,但作为全球最顶尖的重金属乐队与古典交响乐的融合,在那个年代依然是罕见的。
除此之外,像Meat Loaf、Kiss、Scorpions、、Sting、Yngwie、椎名林檎和崔健等等欧美和中日摇滚明星,也都和交响乐队合作过作品和演出。
而在2014年第56届“格莱美”颁奖礼上,郎朗用斯坦威钢琴与Metallica的合作,同样也是古典音乐与摇滚音乐的合作,那种同中有异却最终合为一体的壮阔,也让摇滚乐和古典乐,带来各自体系里所从来没有过的终极式体验。
这也恰恰就是融合的意义。
但同样值得注意的是,摇滚乐与交响乐的跨界融合,重要的关键是在融合而不是跨界本身,前者是让人舒适的结果,而后者只是某种外在形式。
也正是因为如此,其实在这几十年的时间里,虽然有很多摇滚音乐人,都曾经与交响乐队合作过,但有时候效果却未必好,甚至起到了画蛇添足和过犹不及的反效果。其重要的原因,就是没能将摇滚与交响真正的合而为一,而要让这两种音乐形式,做到真正更高维度的一体化,其实并不只是在摇滚乐队的配置后面,让交响乐队完成另一种形式的伴奏即可,它需要一些更有契合型的设计,以及完成第二次创作,甚至可以说是一次重新的创作。
在谢天笑《摇滚与交响》这场演唱会上,我想重点提到一首歌的细节,即《笼中鸟》。这首作品的开场,是用大提琴营造出一种非常沉重又压抑的效果,也给人一种笼中的沉浸感。
而在之前《幻觉》里,这首歌曲这一段的前奏是通过贝司和鼓来共同完成的。但在听过《摇滚与交响》的版本之后,你就会发现后者的张力更大,几乎和音乐创作的企图是绝配,几乎是一个完美的表达,很难被其它的编曲形式超越。
我想,这其实也是摇滚与交响这个结合的意义,它不仅仅只是一种创新的概念,更应该是音乐层面的探索,通过交响乐的某些特质,与现代摇滚乐起到一种互动且互补的作用,让音乐体现出更完美的强大。
另一方面,融合其实并非仅仅只是一比一的组合,很多时候也需要通过编曲的设计,让两种音乐形式,真正形成最大化的效果。
比如《幸福》这首歌曲,无论是律动还是吉他Riff,熟悉谢天笑作品的歌迷,可以说再熟悉不过。而在《摇滚与交响》演唱会里,这首歌曲的主体要素,也是这首作品最迷人的核心要素,其实都被保留了下来,尤其是前半部分,交响乐基本没有过度的介入。
但到了中间部分,随着音乐情绪的上扬,磅礴的交响乐开始介入,也让整首作品有了一种电影配乐般的戏剧效果,尤其是交响乐与吉他Solo互动式的融合,更让音乐层次感有了很大程度的提升。
除此之外,《窗外》里大型管乐组对于音乐的衬托,《阿诗玛》里大型弦乐组对于音乐的推动,以及《最后一个人》里弦乐团用优雅的律动与雷鬼节奏的融合,《昨天晚上我可能死了》后半段,弦乐团配乐式的戏谑式循环,都让人对谢天笑的作品,有了一种Plus和Max般的升级体验。它们既有着谢天笑作品熟悉的味道,又让人体验到更上一层楼的质感。
还有一个细节,就是这场演唱会虽然有摇滚与交响的主题,但实际上在《幸福》等作品里,依然可以听到谢天笑的古筝实验。
从《只有一个愿望》开始,谢天笑其实就在尝试古筝与Grunge、甚至雷鬼音乐的融合,这其实也是作为一个摇滚音乐人的他,对于传统与现代融合最早的尝试。这样的融合,可以说是谢天笑对于音乐梦想和野心的起点,直至到了摇滚与交响的现合,也完成了更高级的命题。
于是,我们可以在《摇滚与交响》这场演唱会里,同时听到现代的摇滚乐,以及属于西方的古典音乐和东方的古典音乐,音乐也在三个不同的纬度里,同时完成了东西的融合、古今的融合,东方古典与西方古典的融合,东方古典与西方古典的融合,以及西方古典与西方现代摇滚乐的融合,从而组成了一个更为复杂也更为立体的音乐肌体,让人有了一种穿越东西和古今的音乐体验。
从我的角度来看,谢天笑的《摇滚与交响》,也是这二十年华语摇滚在这种类型上的标杆,尤其是通过二十首作品的合作,完成了摇滚与交响多维的探索与实验。
在这个堪称是实验的融合演出里,谢天笑与音乐总监张彧,其实证明了摇滚乐与交响乐的融合,其重点并不仅仅只是外在的形式,而是对于不同作品所完成的不同创意。除了摇滚乐作品本身的特质之外,同样需要突出交响乐团能够完成的不同音乐形态,而不仅仅只是流行音乐编曲那种千篇一律的大弦乐。
弦乐团的音乐表达同样可以是紧张的、唯美的、浪漫的、优雅的、澎湃的、磅礴的、抒情的等等多种形式。根据作品的不同,选择交响乐团不同的器乐配置和编排,也才能真正体现出摇滚与交响更丰富的融合魅力。
是碰撞与是融合,是拓荒也是革新,摇滚乐不仅仅只是一种精神,它同样创意与细节、灵性与匠心的融合。在《摇滚与交响》里,你可以深入感知一下,你会觉得摇滚乐,原来不仅仅只是你以前听过且认为的摇滚乐……